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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追求姐姐(微H夹腿/花洒/幻想)  (第2/2页)
争,真的很累。    每一次,每当异性怀着追求的目的试图接近奚棠时,愤怒和厌恶就如烈火在她心底燃起。    凭什么?凭什么信任这些人?他们的关怀虚伪无用,他们草率自大地来去于别人的人生,指指点点却又不背负任何的责任,他们只会令人作呕。    每一次,奚棠都努力告诉自己,不是这样的,这个世界上那么多善良真诚的人。但每一次事到临头,还是抵不过她刻入骨髓的信任感缺失。    为数不多的、和奚棠走到一起的两个男生,最终都被她主动提了分手。他们离开时疲惫又受伤,而奚棠只是沉默着,仿佛一个渣女。    奚棠看了很多书,很多分析。关于童年,关于家庭,关于那些无助迷惘的时刻,关于潜藏在心底的愤怒和委屈。    后来她就想,算了吧。    放过别人也放过自己。    越泽这是阴差阳错,是个特例。他往人身上贴的时候脸都不要了,她压根没把他当个正经人,所以越泽碰巧地,越过了她的防线。    但这种特殊又能维持多久?    今天这样的对峙,未来一定会反复出现,甚至可能愈演愈烈。    而且只要他们真的在一起了,就算越泽真的是个营业的鸭,奚棠也不会允许自己去那样刺痛自己的朋友或者爱人。    奚棠再次深长的呼吸,打起精神,整理好办公桌离开公司。    到家,吃饭,洗澡。    奚棠调整着花洒的温度和力度。精神状态一片混乱时,奚棠会格外喜欢沉浸在感官快乐中。    水柱有力的打在胳膊上,一阵密密的麻痒。    奚棠握着花洒挪到胸前,换着角度刺激乳首,水流击打过,带起一阵酥麻,让她忍不住自己上手揉搓,双腿也随着夹紧又松开。    慢慢的,花洒下移,奚棠两指分开花唇,让里面的花蒂无处可藏。    水流先在附近扫过,她不断地做着心理准备,不敢让有力的水柱直接碰到那个位置。    反复铺垫,反复揉弄,奚棠终于鼓起勇气,花洒对准过来,强劲的水柱精准打击到敏感的软珠。    整个人顿时一软,只一下,花洒的水柱已经和下身的花蕊错位了。    有点吓人,是自己调的水流太强了吗?奚棠一边想一边又用花洒来回扫过几下,太猛烈的电流窜过,人已经软的只想躺下了。    该给越泽试试,奚棠突然想到。    这样密集有力的水柱,打到身上都让人又麻又痒。到时候把越泽揽在怀里,把他撸到硬起来,用花洒好好照顾小浪货。    对着茎身他都会受不了的乱扭,对着龟头可能就要直接跳起来了,一定又会哭着喊,姐姐,受不了了,不要了。    当然不能听他的,就要对着龟头,另一只手还要帮他撸茎身,就让他在这样又麻又痒的地狱里射出来,他怎么挺动都逃不掉。    射了也不能放过,射完之后更敏感,小浪货可能彻底痒疯了胡乱挣扎,连声音都再喊不出来。    奚棠手握着花洒想着越泽的样子,没过几秒就全身颤抖着到达了顶点。    呼....这是第二次了,奚棠心想,第二次想着越泽自慰了。    出了浴室,奚棠拿起手机,看到越泽发来的好友申请。    同意。    没过多久,手机就收到消息。    “姐姐好好休息。”    越泽想,刚入职场,工作还是挺耗费精神的。    奚棠想起刚才浴室内的幻想,简直怀疑他在内涵什么。她戳着屏幕报复性地回复:“该休息的是你,小浪货留着精力给姐姐玩。”    那头越泽瞬间觉得手机烫手,差点掉床上。    今天被奚棠弄得太爽了,真的爽到从头发丝到脚趾尖都在颤抖。他根本没有精力再自己撸一回,只想好好回味今天生理和心理的双重快乐。    但是奚棠的回复让他,怎么形容呢。    就像奚棠用指尖在心头轻轻地挠了一下,他体内泛起一种说不出地酥痒热流,沿着筋脉流向全身。    与情欲不同,可是又更撩人,以至于无从发泄无从摆脱。    于是越泽只能蜷缩起身体抱住被子,抵御着悸动侵袭。    姐姐说了,要留给她玩。    过了半晌,越泽缓过神来,又从被子里探出胳膊,拿起手机发送。    “好,姐姐晚安。”    很快,手机提示音响起。    “越泽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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