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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跟你赌博,有话就直说吧。”    秦秋说:“你不觉得比起动动嘴皮子,干脆赌一场来得更爽利吗?”    至此,陆偲算是看出来了,这人根本就不想跟他好好谈话,赌博才是真正目的。    当时沈晋瑜跟秦秋究竟是怎么说的?    陆偲向沈晋瑜瞪去,后者始终面不改色,脸上那平静的微笑就如水面,轻轻淡淡,任凭你眼刀霍霍,始终掠水无痕。    尤其是再搭配上秦秋此时的模样,站在他身旁的男人简直如同一尊保护神,正是因为有对方的庇佑,秦秋才能如此趾高气扬。    这两个人,果然才是一丘之貉啊。    陆偲不禁自嘲,竟然把秦秋的事交给沈晋瑜来办,这不是自讨没趣吗?不过这事本身也就是沈晋瑜自作主张,怪只怪自己思虑不周,着实是……too young too simple。    他从椅子里站起来,冷冷道:“那我没什么好说的了。”就当今天白来一趟吧!    他往外走去,却被两个一时叫不出名字的男人拦在前面,嬉皮笑脸地劝他别这么急着走,先玩玩再说嘛。    陆偲有些诧异,虽说这群人都是典型的狐朋狗友,却也从来没有强迫过他什么——郑某人暂且除外,今天这是怎么了?难道真被秦沈那边收买了吗?    “只听过逼娼,没听过逼赌的。”    陆偲坚持道,“我说不赌就不赌,你们谁也别想……”    骤然一句话打断了他:“你希望明天看到新闻上报导某家疗养院被夷为平地吗?”    听起来就像一句不怎么好笑的玩笑话,与现状全然不相干,现场也没人能听得懂。    唯独一人例外。    陆偲猛地转过身,震惊的目光在沈晋瑜脸上凝固。    ——这家伙!居然在威胁我吗?他怎么能,他怎么敢……噢,是啊,他有什么不敢的?他的父亲杀过那么多人,在他体内想必也流动着恶魔的血统吧?    双拳攥得死紧,有那么一刻差点忍不住冲上去把人摁在地上往死里揍,然而最终还是放开了拳头,回到桌边,重新坐进座位里。    看来今天这场是非赌不可了,不管结果如何,总之,假如这些人敢对他怎么样,除非把他弄死,否则的话,只要他还剩一口气在,必定叫他们付出百倍代价……    “怎么赌?”陆偲问。    在陆偲和秦秋的中间位置,有个人站在桌边,即为荷官。他递给陆偲一张纸条,并将赌局进行了简单说明。    这种赌局不同于外界常见的赌局,名叫“大顺赌局”。    从前有这么一个人,被大家称为六爷,十分嗜赌且善赌,各种各样的赌法都玩过,后来干脆自创了一种赌局,就是这所谓的大顺赌局。    赌法上,可以由玩家自选,扑克、麻将,甚至摇色子都行。    赌局不重过程,只追求结果,所以通常都是一局定输赢。而赌注总共有六种,赢家可以在其中选择一种让输家履行。    现在这六个赌注就写在陆偲手中的纸条上。    第一条:让输家出钱,只要是与六有关的数额,从六元到六亿(前提是拿得出来的话)都行;    第二条:让输家在身上刺六个字;    第三条:让输家在一个与六有关(比如六小时六天六周)的时段内禁止某种行为……    这条内容令陆偲心里一动,假如他赢了,是不是能叫秦秋从今往后六百年都别再来招惹他?    他把剩下三条赌注看完,都是跟六有关的东西。    这么看起来,所有赌注均可大可小,大的只要不太过分也就不会致命,而小的则完全可以作为捉弄人的恶作剧。    ——果然是有钱人的无聊游戏啊。    当陆偲把纸条放下的时候,其他人都已经聚集过来,也许是为了保留一点赌局的神秘感,他们没有靠得太近,却也足够把赌桌以及桌边的人包围起来。    陆偲无视他们,对荷官颔首道:“可以了,开始吧。”    荷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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