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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子有点不好追,蜜糖拆封不许退(26-30)  (第7/7页)
   秦露这时才看见,北觅旁边停着一辆半旧的摩托车,刚才那微弱的光亮,就是车头灯发出的。    北觅手上攥着那人,力气不减半毫,回头看秦露,“要报警吗?”    秦露虽然又气又怕,但是一想到这是秦牧宇他妈找来的人,一旦闹大了,自然又会牵扯到秦爸的头上。    家丑不可外扬,秦家人肯定不会站在自己一边,到时候又会把她和秦妈推到风口浪尖,被人吐唾沫。    想了又想,不得不忍气吞声,“叫他滚!”    北觅低头,道,“听见了?”    松开那人的手臂,又往后腰上踹了一脚,“滚!”    气急败坏的男人还想说什么,看了看眼前高大结实的男生,不远处还有几个他的同伴。    只好恨恨地往地上吐了一口口水,心有不甘地又看了秦露一眼,扭头走开。    等他走远,秦露才觉得自己双腿发软,几乎要跌到在地,一把拉住北觅的手臂。    北觅伸手,揽住秦露的细腰,扶着她站好。    明明隔着滑雪服,秦露还是感受到他手上火热的温度,一点一点穿过布料,透过皮肤,导入她身体的每一根血管。    北觅看着眼睛里还泛着泪花的秦露,问道,“你住哪儿,我送你回去。”    “我不回去,那个混蛋知道我住的酒店,你陪我回去退房吧。”秦露的手还攥着北觅的衣袖。    北觅坚持把唯一的头盔给秦露戴上,把摩托车的一侧微微倾斜,等她坐上来,小声嘱咐道,“抱紧”。    路上他开得很稳,但是逆风的行驶还是冷得叫人睁不开眼睛。    秦露搂着北觅的腰侧,把脸埋在他暖暖的后背上,心里格外地安定。    退了酒店的房间,秦露拉着自己的行李箱,可怜兮兮地望着等在门口的北觅,“我没地方睡觉了。”    秦露跟北觅一起回到他和别人合租的小区,在滑雪场附近,方便他们这些季节性的打工短租者。    北觅掏钥匙开门以前,又一次跟秦露确认,“你真的要住这儿?”    “就住一宿,你至于吗,那么小气!”秦露有一瞬间觉得自己脸真是大,明明是赖上北觅非要跟他回来,现在竟然颐指气使地像个大爷。    果然,北觅被说得局促不安起来,反而像是欠了她的,“不是小气,怕你……住不习惯。”    北觅把门打开。    一间不到九十平米的两居室里,除了一主一次两个卧室,客厅里也被木板隔断成三间供人睡觉。    正对面是大伙公用的洗手间,大门敞着,一个舍友正在满脸泡沫地刮胡子,浑身上下只穿了条平角裤。    那人回过头来跟北觅打招呼,“哟,觅哥啊,今天回来这么早?”    一眼看见他身后站着的秦露,立刻“哎呀我去”了一声,想去关门,可又觉得不太合适,只好一脸尴尬的对着秦露来了句“你好!”    北觅对他点了下头,打开了一个隔断间的房门。    秦露赶紧垂下眼,跟着北觅进去。    外面那人的平角内裤明显买大了,里面晃    来晃去的让她眼晕。    属于北觅的个人空间里,只有一张单人床、一张旧桌子,和一个外面是无纺布的那种简易衣柜。    秦露看着北觅在床上把被子抻平,又拍了拍枕头,弄得松软一些,才回过头对她说,“你先睡吧,我还有货没送完。”    秦露想起来,刚才北觅送她回酒店之前,从摩托车上搬下来一个大大的泡沫箱子,托朋友帮他照看,想来那时候正是他送货的中途吧。    秦露看看只能吞得下一个人的床,“你借我一床被子,我在地上睡就行。”    她倒不是说笑:当年去亚利桑那的大峡谷徒步野营,整整两个星期睡的都是帐篷。    可北觅一听,脸都黑了,“哪有男人让女人打地铺的?!”    说完可能意识到嗓门太大,因为对面的秦露脸色明显的变了一下。    又看看她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在哆嗦的双手,马上又愧疚起来。    ———小剧场———    北觅:七夕节啊情人节啊,最痛苦的事情是啥啊?知道不,就是“过节了,礼物没准备!”    王珏:瞎扯!还有更痛苦的!知道不?就是“礼物准备了,没情人过节!”    秦爸:滚蛋,小孩子家家懂个屁!最最最痛苦的知道不?“礼物准备了,情人也有了,可被老婆发现了!”    秦牧宇:几位大侠,你们好像还忘了一种最最最最痛苦的可能性——“礼物准备了,拿着回家送老婆,发现老婆和别人过节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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