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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卷阅读9  (第2/2页)
也就是任遥就算随文旌去了他的居所,也只能呆一个时辰,时辰一到,她就得回来。    明知时间紧迫,任遥望着文旌伸出来的手,却迟迟无法下决心握住。    文旌却也不催她,只维持着背对着她向后伸出手的动作,静静站着。    两人这么在月光下站了一会儿,任遥低下头,默默将自己的手搁进了文旌的手心里,算是妥协。    他们之间从来都是这样,因文旌足够执拗,足够倔强,所以从来都是任遥向他妥协,只除了最后他们分开的那一次……    文旌的手冰冰凉凉的,被他合掌紧紧攥住,任遥不由得打了个冷颤。    但两人都未说话,只这么一前一后穿过了小拱门,顺着碎石路往文旌的居所去。    居所内灯火通明,他们进去时,金明池和江怜正在给文旌收拾床铺。两人听见开门的声响,齐齐回头,见文旌手里牵着任遥,不由得一愣。    屋内一片静谧,说不出的尴尬。    任遥轻咳了一声,没话找话:“家里有的是侍女婆子,这些活儿指使她们做就是,何必劳烦两位大人。”    江怜是个实在人,听任遥这样说,老老实实回答:“大人的床铺从来都是我们铺的,他不许旁人碰。”    任遥轻轻“哦”了一声,转眸看向文旌,似是想问为什么,可凝着他的侧面,又不敢问了。    文旌默了片刻,让金明池和江怜出去。    他坐到榻上,摸着那柔滑的丝缎被面,睫宇低垂,静声道:“在北疆行军时,有一夜我入军帐,发现被褥上被插了一根针,后找军医查验过,发现那根针上被淬了毒,从那以后我就不让旁人碰我的被褥了。”    任遥从他平静无波的声音里觅到了辛酸,心中一绞,满是疼惜:“南弦……”只这两个字,却再也说不下去。    文旌却笑了。    他抬头看向站在自己跟前的任遥,温声道:“终于是南弦,不是二哥了。”    他落到任遥身上的视线仿佛是针,戳得她痛了一下,偏开头,酝酿了许久,才能用平和的声音说话:“对了,那位舒姑娘,是怎么回事?”    她问完这句话,不敢看文旌的神色,只双手合于襟前,默然站着。    文旌沉默了一会儿,再开口时也是一惯的平和温煦,听不出什么波澜。    这位舒姑娘名叫舒檀,是镇远将军舒城的原配所出,原来当年舒城还是一介布衣时在琼州与当地的书香世家秦家结了亲,迎娶了秦家大小姐,还生下了舒檀。    后来舒城远赴长安参加武举,一举夺魁,被当时的刑部尚书看中招为婿,就再也没有回过琼州。    那抛弃的秦氏已于十年前过世,留下一个孤女寄居在亲戚家里。    最近琼州大旱,舒檀所寄居的那户亲戚家里日子也过不下去了,她实在无法,才硬着头皮来投奔自己的亲生父亲。    听完了整个故事,任遥不禁义愤:“太过分了,他堂堂一个二品镇远将军,竟然干这种始乱终弃的事!”    文旌凝着她看了许久,目光中渐溢出幽怨、嗔责的情绪,慢慢地道:“是呀,始乱终弃不好。”    作者有话要说:  祝大家中秋节快乐,么么哒    第7章 思寤    夜色深沉,周遭皆静,文旌的话幽幽淡淡落下,却又像是饱含了无边的深情。    任遥一时只觉出些尴尬来,难以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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