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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0节  (第2/2页)
识地问。    “太傅知道今日有江南戏?”    话一说出,她便有些后悔自己的冲动。    且不说戏楼里怎么排戏容淮安必然不会知道,就是二人昨天还针锋相对他为了那走回去的半个时辰折腾自己的事,只怕这也不会是他关心的。    果不其然,容淮安轻笑一声抬起头,看着她的眼中似有戏谑。    “公主觉得我日理万机,是该关心这些的?”    谢明蕴顿时脸上一红,有些恼地回过身子。    “本宫说错话了,太傅当没听到就是。”    说出来的话如何能当没听到?    容淮安扬了扬眉。    “戏楼常有唱江南戏的,公主不常来不知道而已。”    简简单单一句话,顿时把谢明蕴刚才的猜测都抹去了。    她转头继续看着,而容淮安蹙了蹙眉,到底是不堪这戏台班子的吵嚷,他觉得头疼的更厉害,站起身道。    “公主且听着吧,我去外面处理些事。”    他从这雅间走出去,抬步上了五楼。    离得远了,五楼才算清净,他推开其中一个雅间的门,里面正有一个贵公子慵懒地倚着桌子喝酒。    酒味冲过来,容淮安蹙了蹙眉,抬手推开了一边的窗子。    “你再喝酒,就带着你的酒坛子一起滚出去。”    话说的毫不留情,这贵公子啧了一声,戏谑的眼神落在他身上。    “怎么?昨天晚上还求我把今日的戏班子换成江南的,今天淮安就翻脸不认人了。    这过河拆桥的本事但凡本世子学会两分,今天你也不能拿着我的人情去讨美人欢喜。”    第16章    ◎阳光晃在他身上,引人侧目心动◎    容淮安斜斜瞥过去一眼,语气略沉。    “是城东的事你处理好了?”    一句话让白琅顿时偃旗息鼓,看着容淮安落座,又没忍住道。    “这半年郁闷的真把你换了个人似的,本世子倒是好奇了,什么人能把堂堂容府公子弄成如今这幅模样。”    去江南前的容淮安,虽然古板无趣,但他们从小一起长大,也能摸着他几分脾气,一年前接了皇命去江南办事,回来后他却像是变了个人似的。    虽然比以往更温和近人些,但那双眸子里总蒙着一层阴霾,性子越发让人捉摸不透,不管喜怒都是这么一副温和的样子,连他也越来越弄不明白容淮安的想法。    白琅捏着酒杯看着容淮安清淡的神色。    他就记得容淮安回来的那天,身上蒙着一层生人勿近的寒霜,他从小到大就没见他那么失态过,将自己关在屋子里整整三日,病了一场后,变了一个人。    那场病倒是半个月就好了,闭门谢客半年纯粹是因为郁闷,他整日关在屋子里不问世事,连自己去了也没见着几面,听说是在江南被美人撩了心又始乱终弃。    惹着这位容大人了。    “什么人能让容大人半年都难忘怀,本世子真是好奇。”    白琅顿时更唯恐天下不乱地调侃。    容淮安只阖着眼养神,没搭理他的话。    “不如本世子去江南走走,说不定能见着你那旧情人,你说本世子这幅风流倜傥的样子,要是她见了,指不定喜欢上了本世子……”    白琅将手中的折扇啪地一声合上,懒洋洋地道。    话没说完,嗖的一声,容淮安手中的杯盏已经飞了过来。    白琅眼疾手快地起身闪开,那杯盏砸在地上,滚烫的茶水还冒着白烟,白琅心惊肉跳地回头。    “你干什么?”    容淮安掀起眼皮。    “你太吵了。”    吵?    看着他面容上覆的一层寒霜,白琅顿时又乐了。    “半年了,你不会还对她念念不忘吧?”    “谁念念不忘?”    容淮安神色清透,嘴角掀起一丝讽刺的笑。    “对一个没心没肺的人有什么好念念不忘的。”    “本世子想也是,不然你也不会接了皇命去公主府了吧,难道是忘了江南佳人又看上公主了?”    白琅闲闲地问。    容淮安不语,白琅又猜测。    “不过你最近对这公主倒是好,知道她从江南回来的难免思家,还特意来戏楼……”    “白琅。”    容淮安抬起头,不轻不重地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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