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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04章  (第1/2页)
    “哪怕没办法完全根治,我作为他的师父,也该为他尽一份心力。”    应岁与感慨:“你如此为松松考虑,他一定会感念你的恩德的。”    “弟子对他好,也不图他报答,只要他以后心里有师父就行了。”    “合该有你。”    鹤云栎纠正:“我说的师父是师父。”    这就让应岁与不解了:“为何要有为师?而且还是‘有为师就行了’?你是他的师父,难道他不用孝敬你吗?”    “他能兼顾孝顺我与师父,自然好。”鹤云栎的态度颇为拧巴,“但退一步说,他若无法周全,那护好师父就够了,不用管我也没关系。”    护好他?    应岁与反问:“你觉得为师需要小孩子保护?”    意识到说漏嘴,鹤云栎哑然,个中缘由牵扯到他梦境,他暂时解释不清,只能闷声道:“未来的事,谁也说不准。弟子只是担心。”    “未来能有什么事?”应岁与试探地感叹,“难道在未来,为师还会死于非命不成?”    本是玩笑的话,鹤云栎却像听到什么恐怖的事情,迅速捂住他的嘴:“师父不要说这种话!快收回去!”    应岁与心下了悟。    这就是弟子担忧的事吗?    最后一环扣上了,但还缺少证据。    “好吧,为师收回这句话。”他弯起眼眸,说话时灼热的气喷在鹤云栎的手心,“不过,有一件事得提醒徒儿。”    什么事?    鹤云栎疑惑。    “你刚才脱了鞋,没洗手。”    鹤云栎一愣,慌了。    他想帮应岁与擦擦嘴,但手是脏的。    想用干净帕子,但手是脏的。    想洗手,但水是泡过脚的。    一时间手忙脚乱。    应岁与拿下他不知如何安放的手,握在掌中,笑得眼如新月。    “慌什么,为师又会真的嫌弃你不成?”    鹤云栎窘迫道歉:“弟子失礼。”    应岁与调侃:“为师还没觉得冒犯,你就觉得失礼?”不待鹤云栎辩解,他便将话题带往了别处,“方才为师在想一件事。”    鹤云栎的注意力被吸引了过去。    ——师父在想什么事?    应岁与继续道:“方才我们在说松松要孝敬你和我。但你说,如果有一天我这个师祖和你这个师父吵了架,松松要听谁的呢?”    鹤云栎被问住了。    这是什么问题?为什么要考虑这种事?    虽然不理解,但他还是想了想:“弟子觉得,出现意见相悖的情况,是我和师父之间出了问题,应该我们自己解决,而不是把问题丢给孩子。”    “那我们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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