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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灵 (第5/6页)
比的迷人。 成祖真是要命。 这个男人真是要命。 成祖抬手想拂去她眼角泪,这小女人脑袋忽地瑟缩抖弄两下,惊地眼睛小鹿般闪了闪。 藏事。 心虚。 倏地,男人捉住她一截细颈,靠向自己心脏,低下脑袋,张口,狠狠地在她脖子上盖个章。 白亦行凉凉地嘶气。同样的,她不需要踮起脚尖,只需要张开贝齿,那段鲜活的坚硬的勃.发的皮肤就会成为她的专属印记。 她知道,他喜欢的。 白亦行绝不口下留情,甚至比他更甚。 “要喝了我的血?” “还要吃你的肉。”白亦行说:“看看你是唐僧还是妖魔鬼怪。” 成祖气笑,放开她,瞧她恢复了气血的脸蛋,胡乱地搓一搓:“是齐天大圣孙悟空。” 你的保命真人。 白亦行惊讶地睁大眼睛,‘你怎么知道’几个字就差脱口而出。这些字眼不会存在在他过去的生活中,就连跟成宗在一起时,陪他聊天讨论的多是自己工作中不能明确宣之于口的事。就这还算好的,很多称之为情绪纾解都是挑挑拣拣泄出,成宗再也经不起任何伤害。或许连他自己也没有料到,会有这样的时刻,像孩提时的幼稚游戏,同她玩耍起来,竟也有意思得很。 也不觉得是无聊时间的消遣和调剂。 有趣的不是游戏,有趣的是她。 白亦行揉揉脸蛋,再次正儿八经开口:“不过,我的确是没脸见他们。” 成祖点她额头,端起长辈口吻宽解:“你能平安健康长大,对你父母来说就是最大的安慰。” 白亦行深呼吸,挺直脊背,她说:“我妈咪去世的时候我才六岁,医生说她生病了,我爹哋就找了好多医生,又是检查又是中药疗养,最后还是无力回天。” “八岁那年我爹哋去美国出差,因为车子爆炸才不幸过世。我爷爷说我一时之间接受不了,有很多事情都选择性的忘记了。这么多年,我一直想努力地记起来,可一点用都没有。” 闻言,成祖倒不知道该用什么话来接,只是默默地听着。 白亦行说:“美国那边草草结案,只单纯当成意外事故。我和爷爷心里都清楚,这事没那么简单,所以我毕业之后去了美国工作。虽然托了一些朋友帮忙调查,但也没有任何进展。我知道,案子已经结了,又过去那么多年,没有人会因为死了一个人停下脚步,更何况还是个不相干的普通人。” “是我没用,是我对不起他们。”她出声。 此时此刻,成祖也懂了她的无力和无奈,懂了她为她父母对新市贡献据理力争的执着。上层社会人抬人人捧人,中层社会人挤人人嫉人,底层社会人踩人人下人。在这个权力与利益操纵的社会里,人牺牲的意义往往是由身份标签所决定的。总统之死举国震动,商人之死轻如鸿毛,英雄叙事为权力服务,牺牲也大多被包装成凝聚民心的工具。说到底,人们更喜欢简单的,直白的,能唤起集体认同感的英雄事迹。而经济发展太过复杂,对于推动社会繁荣的背后,了解仅仅浮于表面,略懂皮毛,不愿深究到底。 成祖看着她心中不忍,开口:“这样说,那你父母九泉之下就能安心了?”他伸出两根指头捏捏她的鼻子:“笨。你这样只会亲者痛仇者快。而且这世上对社会没用没意义的人数不胜数,法院排号都轮不上你,傻女人。” 话说完,白亦行倒冲着他笑了,跟那天她和老爷子一起吃蟹饭,过生日的笑容又不一样,有些娇憨。 成祖看久了,耐不住地在她嘴上琢吻两下。她虽羞赧,也借此机会反手圈住他脖子,送上深吻。 不知过去多久,两人嘴上缠绵得难舍难分,她口袋手机铃声响起。 成祖才舍得松开她。 白亦行接起没多久,就收线。 她说:“还是都砚开,他也真够坚持的。” 成祖说:“你之前一直拒他,他也不放弃。约你商谈,也是提前好久,诚心诚意,也表明了他的决心,不如去看看。” 白亦行略作犹豫,成祖说:“钟交的老婆把这个事跟你妈咪说了。你现在截了她的货,抢了她的项目,董事会那群老家伙必定要声讨你,恐怕还得说你不懂事不讲规矩。” 白亦行一听这个干劲就上来了,抱手嗤笑:“声讨我?他们这些老东西还想声讨我?他们是不是搞不清楚,我到底姓什么!要不是顾念他们跟我爹哋妈咪一起打江山的情分,我早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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