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蚀_二十五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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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五 (第2/3页)

住的水滴落在内裤与校服裙上在风干后微微发白,两条腿在努力对抗下跪的势头,膝盖微晃着撑住身体。崔璨给过她一巴掌,自己又挨了一巴掌,按理两人的旧账已经结清,但另外那半边白晃晃的臀瓣能吸引任何目击者的眼球,她着魔般地抬起手。

    “你…你喜欢我吗?”正在这时,面着壁什么都看不见的崔璨用虚弱的声音问她。

    是啊,如果这是爱情,立刻就能说服妹妹忘掉什么亲情的目的。而亲情与爱情是不能共存的,以离开为目的的两个人,要怎么厮守终身呢?

    然而爱情这种感情好丑陋,白玉烟心疼地看了眼崔璨屁股上的红痕,如梦初醒般放下手。从什么时候开始舍得让她哭让她痛的,明明是宣誓了要终生效忠公主的守护骑士,怎么扯上恋爱的大旗后道貌岸然地大肆渎职。

    “我爱你,很爱很爱。”她在崔璨高潮时亲了亲她的肩膀,将她搂在怀里,安抚她剧烈的呼吸。

    为什么我们不能给这份感情一个空白的命名,我还是会给你所有你想要的,我还是会一辈子都陪着你,我的心一直都会在你那里,你知道,我给你的,从来不比你向我索取的要差。

    “那如果有天,我喜欢上其她人呢。”

    “同学……”隔间外传来监考老师的说话声,可周围的一切音像都朦胧起来,她听不清老师在说什么。一阵巨大的噪音传来,眼前的画面曝光、发白,接着坠入一片漆黑,她失去所有知觉。

    她醒在宿舍的床上。

    “同学们,”广播的起床号里,是宿管阿姨几十年如一日的台词,“现在是六点半起床时间……今天是2021年2月1日,天气晴,气温……”

    崔璨依然张牙舞爪地挂在她身上,睡得死沉,这么吵的起床号竟也入不了她的耳朵,也算是打消了她仍受失眠所扰的顾虑。灯还没亮,她在晦暗的帐子里端详崔璨熟睡的脸庞。妹妹的五官似乎慢慢长开了,她生出抚摩的念想,想在妹妹身上触到时间。

    你以后会是什么样,又会爱上什么人……你这么可爱,作为姐姐吃些醋也是说得过去的吧?

    按捺不住爱护的冲动,又失去了分辨两种情感的能力。白玉烟有时觉得自己像才失去视力不久的盲人,世上一切触觉相似的事物都令她惶然。

    电力通到了四楼,宿舍惨白的日光灯管滋的一声亮起,崔璨的腿动了动,下身的触感提醒白玉烟注意到自己透湿的腿心,旖旎的梦同时是件亏心事,还得怪崔璨给了她海马体太多创作素材,梦里的画面与声音都鲜活生动得与现实无异,道德与生理反应开始打架,她摁了摁自己发闷的胸口。

    崔璨终于醒了,醒来第一件事是检查自己脑袋下方的枕头上有没有口水的痕迹,得到否定的答案后她很快露出如释重负的表情。接着那双依然惺忪的眼睛看了过来,看到白玉烟的一瞬间眼里炸开幸福的烟花。

    以后,你会和谁同床共枕,又会因为谁这样轻易地感到幸福。

    我其实不太想知道。

    强迫着自己去想两人的未来,以至于当下的温情像是偷来的,她没有享受不稳定的感情的能力,她留恋此刻,却只想叹气。

    “睡得好吗,”她问崔璨,试着转移自己的注意力,“有没有冻着?”

    “没有,特别舒服。”崔璨把脸埋进她的胸口,懒洋洋地说,“我梦见你了。”

    “是吗,”她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梦见什么了。”

    崔璨热乎乎的手伸进白玉烟的睡衣,抚过她光滑的皮肤,令她一阵战栗。

    “梦见这个,梦见我数你身上一共多少颗痣。”

    这句话实在太过露骨,白玉烟屏住几秒呼吸聆听寝室内的动静,只有卫生间的方向传来叮叮当当的盥洗声响,室友们早已纷纷起了床,在挨个刷牙洗脸,看来是没人听见。高三的竞争极为紧张激烈,白玉烟待的实验班更是如此,没过十分钟,已经两个室友出门了。

    白玉烟也该起床了,再拖超过五分钟只能在不迟到和吃早饭之间选一个,崔璨更该起床了,还得把崔璨送回她自己的寝室。

    可崔璨的话让她口干舌燥,她又想起昨晚那场梦,想起崔璨颤抖的双腿:和妹妹躺在同一张床上,同时做着与对方鱼水之欢的梦。食髓知味,身上的痣似乎都发痒起来,盼着指尖落在它们身上,变成恋人嘴里的一个数字。相比这份想象带来的狂喜,迟到变得无关紧要,她渐渐意识到欲望正如何影响她的想法与行为,她努力抗拒。

    “是不是该起床了,你还得回你们寝室。”

    “不着急,今天期末考试,八点半才开始考第一场,早自习也没有老师来。”

    “那你想赖床吗?”期末考试了,她恍然大悟,怪不得昨晚那么蔫巴。

    “如果你能跟我一起赖的话。”

    最后一个室友也出门了,甚至贴心地关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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