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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00节  (第2/2页)
着几近平滑的肌肤。    那道疤已经很浅了,摸起来也没什么痕迹感,再过些日子应该就会恢复如初。    小腹上那一道疤也是。    唐辛爱漂亮,他也爱,可他从没觉得那两道疤碍过眼。    她应该觉得很碍眼,要不然怎么才刚变浅就立刻穿上了短裙,恨不能把腿全部露出来招摇过市。    都还没有全部消失不见,她就迫不及待了。    就像他还没死,她就打扮得花枝招展出去选男人了。    初升的阳光下再看,腿上特别淡一道粉色,上面勒着一条他的袖箍。    是昨天夜里绑上去的,在他们俩极尽缠吻过后,她仰躺在床上,从窗口看外面的天和雨。    特别安静地躺在那里,手垂在床边,眼波流转间看到他脸上。    他推高她的腿,让她看清楚,她用指尖拨了拨就笑起来,笑着笑着便去解,怎么也解不开急得要哭。    醉了的人应该还记得,他们俩初见的那天,他就是用一条袖箍绑住她。    醉了都不肯答应,死活要解开。    她记得,他却记不太清了。    时日太久,或者是海上也容易让人忽略掉时间,不止山中。    他忽然有些想不起来她出现在自己面前时是几年之前,又是何时再出现,只记得那时他还玩笑着问她怎么不去做个修复,此时此刻,说不出来的滋味。    不适应,总好像少了点什么。    之前就有这样的感觉,没细想过,此时倒是清明许多。因为这是为了他才留在她身上的印迹,所以她急于抹去。    急于与他撇清关系。    就像她急着和他离婚,什么都不要,孩子都不要,只要离婚。    离婚了,又舍不得孩子,哪个也舍不得。    关于他们俩,知情的人没几个,但他们说得对,他和唐辛就像在过家家。    他以为自己是个成年人,是个懂事的大人,唐辛像个无知懵懂又任性的小孩子,其实不是。    他们俩,就像两个只想着玩的小孩子,相互配合着玩了个还算有意思的游戏,玩着玩着,从两个小孩子变成了四个,有一个却突然不想玩了,中途要离场。    谁也没那么认真,始于荒唐,过程潦草,结束时看似一切都掌握在他的手里,以孩子和家人为线,扯着她东又扯着她西,但在唐辛眼中依然是荒唐。    所以她才要断,和他之间断得一干二净,想要开始全新的生活。    是他不肯,非要拉着她继续。    少了的,早晚会补回来。    她还年轻,会期待爱情很正常,凭什么别的女人能有,她却没有。    他也没多老。    小半辈子过去了,什么都是手到擒来,得到的一切都太容易,没认真做过什么事或是特别想要过什么。现在想了,就和她一起试试,时间,有的是。    就像此时一起看到的日出云霞,与山中不同。    他见过她一个人坐在甲板上裹着毯子,或是从船舱里面探出头来,偶尔会搂着石墨一起,一起看着海与天相连的尽头渐起的金红色光芒。    他就站在不远处,看着她,看着阳光将他们俩笼罩住,褪去夜晚属于海的寒凉,笑起来的眉毛眼睛带着暖人的温度。    现在的唐辛也在笑,笑着靠回到他身上,脸颊亲昵地蹭着他心口,像一只柔软的猫。    他问她要不要洗澡,还是直接睡觉,笑容渐渐消失,特别苦恼又纠结。    他不再问,抱着她泡进温暖浴缸,蹙起的眉心立时舒展,努力地往他身上拱,舒服得几乎睡着。    石玉问她还喝不喝,唐辛闭着眼睛,隔了好一会才问:“喝什么?”    “酒。”    她很是认真地思考,然后拒绝。    喝得太多,现在还难受,晕头转向。    唯一的庆幸是,选的这个男人还不错,温柔,体贴,擅长接吻,声音好听,上床的时候会顾着她是否舒服。会给她洗澡,还会帮她抹上最喜欢的润肤乳,不会不耐烦,也没有多余的话。    就是有一点讨厌,他从她那只小手包里拿出口红,让她涂上。    她对着镜子,看镜子里面贴在她身后的男人,不解。    他低头,俯在她耳畔,说她的嘴唇好看。    好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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