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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78章  (第1/2页)
    小孩被带走的频率很高,直到有次他回来时呼吸微弱到几乎听不见。    于是桑颂被带走了。    他躺在那张狭窄的小床上,被注射药物,喊出的第一个名字是“时非承”。    对方似乎很满意,用手术刀划开他的手腕,放置好芯片之后缝合,全程没有麻醉。    芯片密码销毁,它的作用是只要桑颂在致幻药物下说出时非承的名字,电流就会窜遍他的全身,来来回回,循环往复。    几个小时下来,桑颂对时非承的名字形成了剧烈的排斥反应。    他不知道那些人测试这个芯片是为了什么,但那时整个房间只剩下他和小孩两个或许很快就会死掉的“幸存者”。    他想靠自己的毅力战胜排斥反应,哪怕减小一点也可以,只要能让那个小孩多休息一会儿。    听两个黑衣人说那个小孩致幻一直不成功,没办法绑定芯片。    可桑颂觉得,那个小孩比这两个人更希望知道自己心里的那个人的名字。    他好像为了那个名字连死都不怕。    致幻剂效果不明显,那些人就对江棠拳打脚踢,甚至拿手术刀片在他身上划出血口,希望他能在脆弱之时说出那个名字。    他不是硬撑着不说,他是真不知道。    ……    陆应淮听不下去了。    他出任务时见过尸横遍野的场面,也曾因为被队友出卖导致卧底失败而被敌人抓住虐待拷打,唯有这一次,他觉得自己被绑在绞架上。    江棠不知道他的名字。    那些人需要的是被试者生命中最重要的人的名字。    江棠那么喜欢他。    他受不了。    陆应淮去阳台抽了支烟。    烟是别人送的,此前他从来不抽。烟燃尽的时候,陆应淮把烟头握进掌心,灼痛的感觉仍然抵不过心痛。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沙发听桑颂讲后续的。    就在桑颂被作为实验体的那晚,那两人或许以为江棠快死了,没有锁门。    桑颂记不清更多细节,他当时已经快要失去意识,只模糊地听见几声叫骂。    叫骂了什么他都没听清,只记得小孩对他说的那句:“对不起,有点疼。”    ……    陆应淮又受不了了。    上一世江棠给他注射信息素的时候说的就是“对不起陆先生,可能有点疼”。    他的宝宝……    陆应淮再次暴走,去阳台又抽了支烟。    ……    江棠用手术刀片划断了桑颂手腕缝的线,撕裂的疼痛让已经躺了近十个小时的桑颂清醒了一些。    他被江棠拽着机械地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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