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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偏执美人绝症后想开了 第9节  (第2/2页)
分开后,开车路过生鲜超市,进去买了一袋切面,又挑拣几颗小油菜和番茄,结账时看到收银台货架上罗列的各种牌子的套,只看了眼,没有拿。    他跟苏清词从来没用过这个。    初夜那次很荒唐很混乱,根本无暇顾及戴不戴这玩意。    起了个头,后面就顺势而就了。他想过采取安全措施,结果被苏清词勾着脖子调侃:“一盒好几十呢,能省则省。”    在床上,苏清词强硬的要求亲密无间,即便是“超薄”的阻隔也不行。    裴景臣乱七八糟的想着,神游天际,反应过来时人已经到家门口,嘴唇还有些发干。    冬季干燥,很正常。    开门进屋,客厅暗着,应该是在楼上画室。    苏清词没朋友没社交,非必要不出屋,基本宅在家里。    裴景臣关上门,打开灯。    房子是轻奢风格的装修,整体暖色调,他喜欢鲜艳的颜色。虽然与苏清词喜欢的截然相反,但苏清词很开心的依着他,还说鲜艳点好,亮堂,有家的味道。    裴景臣脱掉外套挂好。    每次他回家,苏清词都会像只看家太久格外想念主人的猫猫,欢欢喜喜的迎上来。当然也不是每次都有这个待遇,平均十次中会出现两次例外,要么是苏清词生气了在冷战,要么是苏清词专心作画到了忘我的境界。    裴景臣回想最后一次见苏清词时,小少爷的情绪。    看来这次例外是后者。    苏清词热爱自己的事业,在画画这方面绝不矫情,不叫苦不喊累,在危山险岭蛰伏几天几夜只为目睹那惊鸿一现的灵光盛景。有时感觉来了,三更半夜爬起来去画室努力的样子不在少数。    裴景臣深刻的承认一点,坐在画凳上的苏清词,阴霾抓不住他,他整个人都在发光。    裴景臣换上居家服,系好围裙,洗菜,切菜,烧水,煮面,调味,出锅,装盘,上桌,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印象派画家追求刹那间的惊鸿之美,感觉不能断,断了就画不下去了。裴景臣只敲了敲二楼画室的门,留下句“吃饭了,西红柿鸡蛋面”给他。    裴景臣吃完自己那碗,洗个澡去书房,边擦头发边看助理发来的文件。    他最近都很忙,日夜颠倒,即便是休息时间也要随时加班。凌跃正跟三家公司竞争韩国开发的游戏代理运营权,凌跃全体高层枕戈以待,裴景臣也对这个项目势在必得,等过了元旦,他还得亲自跑趟韩国。    难得提早完成今日工作,裴景臣摘掉眼镜,上床睡觉。    第二天早起,裴景臣惊讶的发现面条纹丝未动。    苏清词画起画来也会废寝忘食,裴景臣把面条倒了,做一份放置久了也能吃的鸡蛋培根三明治,出门上班。    晚上下班回来时,三明治原封不动的躺在餐桌上,鲜牛奶连一毫米误差的挪动都没有。    裴景臣终于感觉到不对劲,去画室才发现,房门并未关严,是虚掩着的,叫两声,无人应答,苏清词不在家。    次日清晨,苏清词没回来。当天晚上,还是杳无音讯。    裴景臣并不着急。    苏清词是有前科的,“无故失踪惹你着急去找,以此彰显你还是在意他的”幼稚手段曾经用过,不新鲜,又是小少爷的歪脑筋之一罢了。    值得表扬的是苏清词这次挺的时间最长,以前最多24小时就憋不住了,要么给他打电话发一通脾气,要么自己乖乖回家,为了面子还要假装无事发生。    三天了,史无前例,苏清词是在憋大招吗?    裴景臣心想,还是在苏清词蓄力期间止损吧,不然整整三天的不闻不问,苏清词非得连本带利折腾死自己不可。    思及此,裴景臣本着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的精神,主动给苏清词发微信:[?]    话不用多,一个问号足以。    两分钟过去,五分钟过去。    苏清词并没有像“就等着他发消息”似的秒回。    一个小时过去,聊天框只有裴景臣发的那个“?”。    第11章    苏清词不是不回,而是根本没看见。    他烧完画的当晚就离开了裴景臣的家,拦了辆出租车随便选了家五星级酒店。    听到手机电量不足的提示音,苏清词也没理会,躺到床上不久就睡了过去。    半夜活活被冻醒。    他心说酒店暖气给的很足,不该这么冷。疲惫的掀开眼皮,感觉自己浑身上下没一处舒坦地方,头晕脑胀,关节酸疼,原来是发烧了。    可能是在天台站太久,寒冬腊月的,冻着了。    普通的伤寒感冒,苏清词懒得管,迷迷糊糊又睡着了。梦里是医生大着嗓门的警告:“千万别让自己感冒,会加速让心脏衰弱的!”    苏清词醒来时,凌晨三点。    他是不介意两腿一蹬直接死在这里一了百了的,但会给酒店造成困扰就是他苏清词没有公德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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