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乱血脉(中世纪,nph)_三十、改变就是好事(量长度play)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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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十、改变就是好事(量长度play) (第2/2页)

。”她喃喃,“你不是只对男人有感觉吗?”

    我咬紧后槽牙,不想回答。可事实是,我的肉体已经背叛了我,硬得像铁,跳动着,一下一下,在她掌心里膨胀。

    她舔了舔唇角,像是对猎物上瘾的女巫,声音在喉咙里压低了:“你真是个了不起的硬汉。”

    那一刻,我心里翻江倒海,羞耻、困惑、兴奋、愤怒混成一股,说不清是被她控制,还是被自己身体出卖。我的手抓住她的肩,想推开,却没用多大力气。她察觉了,笑着俯身贴近,低语贴在我耳边:“你能射给我看吗?”

    她的声音像毒药,甜得要命。我的喉咙发紧,血液灌满脑壳,世界成了一团模糊的红。我本该推开她的,理智在耳边尖叫,但肉体却在渴望——像是沉溺太久的王,终于尝到了失控的滋味。

    萨维尔开提继续套弄着,掌心绕着我肉根缓缓旋转,动作轻柔却精准,像是画师在雕刻自己最得意的作品。她时不时停下,手指在龟头上按一下,像在试探什么机关,一触即发。我整个人绷得像弓弦,喘息急促,每一口气都像是从胸腔里挤出来的。

    “你现在的样子,跟那些被我调教的男仆没什么区别。”她轻笑,语气里没有一丝羞耻,反而充满了满足。

    我突然意识到她在复仇——那个把她绑起来,在骑士们面前羞辱她的夜晚。醒悟的太晚了,我来不及了,身体已经被她牢牢掌控。

    她换了姿势,跪在我面前,用手轻轻托住我的睾丸,嘴唇贴近肉茎根部,吐气拂过敏感皮肤,那一瞬我腿都差点软了。她没有立刻用口,只是嘴唇一点点靠近,像是在故意制造空白——每一个迟疑、每一个间隔,都是在折磨我。我的指节死死握着床沿,关节泛白,却没有一丝力量能真正停止她。

    “王,我听说您在男人身上都能忍得住,怎么到了我这里就抖成这样了?”她一边说着,一边用舌尖从我下腹一路舔上去,最后在龟头上轻轻一绕,像是封印破裂的引线。

    “闭嘴。”我低吼了一句,却带着浓重的鼻音,像是命令,更像是哀求。

    她似乎被这句话逗乐了,手速忽然加快,一下一下精准地撸着,掌心贴紧血管脉络,每一下都像火烧。快感涌上来得太急太猛,我仰头闭眼,喉咙深处发出一声低低的咬牙呻吟。精液猛地喷射出来,一股一股,全射在自己腹上,热得像岩浆,黏得像命运自己织出的绳索。

    萨维尔开提仰头看着我,脸上露出一种胜利者的微笑,眼中却带着某种……怜悯?

    “原来你也不过如此。”她凑近我耳边,低声道,“哇~你平日里不会是在下面的那个吧?”

    我气喘如牛,胸膛剧烈起伏,却一句反驳都说不出。精液沿着腿往下滑,滴在她膝头,她伸手沾了点,抹在我唇上。

    她没有立刻离开。而是缓缓从腰间抽出一根缎带,黑丝一样滑,带着她体温的香气。

    “你刚才说自己是硬汉,那就得有硬汉的标准,对不对?”她俯下身,手中缎带在我已经精液涂满的肉上轻轻缠了一圈,像蛇在测量猎物。

    “我……不觉得你这是正常的量法……”我声音发哑,连自己都觉得不像个国王,像个刚从妓院出来的醉汉。

    “这可不是你说了算的。”她一边说着,一边低头盯着手上的长度,认真得像个工匠,“从根部到最前面……然后再绕一圈……”

    她手指极灵活,缎带在我硬得发胀的阴茎上滑来绕去,像是在包裹一件礼物。她量得极慢,甚至故意手背蹭过龟头,每一毫米都像是用唇齿舔过。

    “十七点六公分。”她抬起头看我,唇角翘得像刃,“勉强算合格。”

    “勉强?”我低声反问,心里竟真的泛起点荒谬的不甘。

    “当然。”她抬起手,缎带在指尖一甩,“你是国王,不是马夫,对吧?我以为你会更……雄伟点。”

    “你这是在侮辱我?”

    “我这是在激励你。”她踮起脚,吻了一下我下巴,那一下轻得像羽毛,又像刀,“下次再让我量,希望你能让我刮目相看。”

    她转身离开,裙摆带起一阵风,步伐从容,像是赢了一场战争。我站在原地,裤子还没拉上,腹部残留着自己的精液,心跳如鼓,脑中空白,双手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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