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座之外不值一提_权座之外不值一提 第61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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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权座之外不值一提 第61节 (第2/3页)

。”他行礼道,“随时听候都督差遣。”

    然后在女眷饮宴的廊道旁,遇上出来的付书玉。

    “其实我的确没做什么事情。”付书玉跟在后面,轻声说出没在闵阿面前说的下半段事实,“我只是看着他沉了一会,好似真的要死了,就喊了人过来救人,至于裙子,是我自己踩碎冰泼的水。”

    迎上他诧异回看的目光,她莞尔一笑:“做戏总要做全套的不是吗,大人?”

    对此燕故一不予评判,转而问:“可有看到是谁把他沉湖?”

    付书玉思索道:“罗孜在坠湖前已经昏迷,抗他过来的是个蒙着脸的男子,身上偷了仆役的衣衫,看不清脸,但身形略高,不算粗犷。”

    “偷了仆役的衣服?”燕故一揪着这句反问:“你怎么肯定他是偷的,而不是真的仆役呢?”

    “大人可有见过脊背挺直的仆役?”她略略停顿,“不仅没有含胸佝背,且身上衣裳小了些,他不止一回伸手去拉过短的肩袖,约是对衣着不得体这件事耿耿于怀。”

    那便是贼人伪装来寻仇了,还是个生手。燕故一看着手中烛火:“今夜非持宴帖者不能进,且避开如此多的耳目中将罗孜扔下湖……那么于我们,又是敌是友呢?”

    付书玉摇头:“或许只是个有贼心没贼胆的。他看见我在那里,才将罗孜扔下了湖,就是料定了有人会呼救,罗孜不会死。”

    却料不到看似娇柔的女子,硬生生站在檐下看了好一会儿戏,差点就将人看死了。

    话落她打了个秀气的喷嚏,燕故一微微蹙眉看她身上不算厚的衣裳,和臂弯里揣着的大裘:“你要感染上风寒才肯罢休?”

    “那便要借大人吉言了。若是小女子不惜舍身救了世子,又在隔日高烧不起,病入膏肓。”她抬眼看来,笑意愈深,鬓边白玉兰钗光芒细碎,“换作大人你是罗孜,会不会越发对这个女子心生怜惜,予取予求呢?”

    燕故一先是一怔,继而语气带讽:“你若在随行南下后,便施展如此心计,大约我也不是你的对手,你又何需在定栾王府里吃下那许多苦头。”

    “心计当然可得一时的便利,可总有东窗事发之时。”她完全不在意他的口吻,亦不在意揭开自己的意图,“如此,我也只好走条难一些,也牢靠一些的路子了。”

    “但大人你说,以真心易真心的路子,何尝不是另一种心机呢?”她边自问边盖章定论,“剖不开的。”

    说她未及世故,却时常不掩骇人的野心锋芒,说她工于心计,又每每于寻常处展露天真。

    仍是有些天真。燕故一将烛台拿高,晃过廊道边的漏窗花刻,前面就是通火通明的宴场,人声临近。他轻声道:“谁说真心就能换得真心?”

    多的是费尽心思仍求而不得的人,只能在暗无天日的欲海里挣扎。

    暗室里的火烧到了极致,渐渐流往尽头。

    连本本都没看过的雏儿,只知拿瓶春.药一饮而尽,对自己身体钻进的鬼祟全然无法,盲目地向着她身上香气散处、柔软处厮磨亲吻,寻求慰藉又不得其法。

    到底是弄乱了她的衣襟和下裾。

    动作生猛无忌,仰起的眼尾却泛着红,眼里可怜地含着水光软声求她,妄图身上对他施刑的人心软一些。

    大约是不行的。

    只能由人捉弄。

    猝然,石楠花碾出汁水的味道在空气中又一次弥漫开。

    层层叠叠没顶。崩溃地在她唇间泄出声音。

    所闻所感皆是衰靡的喧嚣艳色,抽尽他的骨髓,熬尽他最后一寸血滴。

    失神间,有人拈着他下颚,抵在耳边问:“怎么跟你这张脸长得完全不一样呢?”

    因极乐而片刻空白的面容浸在一线月光中,皎洁美好,长睫半阖,眼里摇晃着碎光,深喘起雾的唇面稠艳得要破开,只唇下一粒小痣看出点污浊。

    但剥开这层皮相,内里的贪谗狰狞看得人心惊。

    今安再次对表里不一这句亲证。掐着下颚的手指顺势揉去他唇下,揉上一点小痣,看看能不能把这点墨色揉开。

    这一缕冷香牵回了虞兰时在空茫茫天地飘荡的灵魂。他在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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