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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5节  (第2/2页)
 常岁宁于心底松了口气。    眼前局势不明,她还没有做好将一切和盘托出的准备,只能先以此蒙混过去。    而与其日后谎话一个接着一个,不如一次撒个大的,就此省去诸多麻烦。    至于脑子坏了……就坏了吧。    脑子坏了也挺好的——在某种意义上,这代表着她什么话都能说,什么事都能做——毕竟她脑子坏了。    嗯,如此思来,天高地阔,百无禁忌,未来大有可期。    ……    饭罢,常阔带着常岁宁走了出来。    饭虽在一处用,但在常阔的坚持下,常岁宁还是要回魏叔易一行人安置之处歇息,常阔这边皆是军中兵将,多有不便,而钦差那边有仆妇照料起居。    “你便是阿澈?”常阔问守在廊下的小少年。    阿澈忙走了过来,紧张局促地行礼:“将,将军……”    “方才我已听岁宁说过了,此番你能随她离开合州,也算是机缘。”常阔拍了拍男孩子瘦弱的肩,又缓步绕着男孩走了一圈,打量了一遍:“嗯……太单薄,弱了些,待回到府里,多吃些饭,练一练就好了!”    常阔眼里容不下体弱之人,府里任何一个人不跟着练起来,他都会难受的。    阿澈受宠若惊,眼神激动又坚定。    而此时,隔壁院中忽有杂乱的声音传来——    常岁宁下意识地看过去。    细听了片刻,那杂乱中,似乎还有女子的哭啼声。    第17章 有过节吗    院中不远处有士兵低声道:“好像是崔大都督院中的声音……”    “可崔大都督院中怎会有女子?”    “莫要多嘴好事!”常阔皱眉呵斥了一句:“尔等如此嘴碎,成何体统?”    “是……”    几名士兵刚老老实实地低下头去,余光却见自家大将军快步出了长廊,负手走到那堵墙根下,耳朵贴了上去凝神细听。    众士兵:“?”    不准他们好事的大将军此时在干什么?    常岁宁却不觉有异——嘴碎不行,偷听可以,二者并不冲突。    常阔凝神听了片刻后,神情失望,纳闷自语:“怎么还走了呢……”    崔璟那小子平日从不近女色,他还以为此番能听到点什么稀奇的呢。    待回过神来,转头之际见自家小姑娘还站在那儿,常阔遂摆出严正之态,对下属们道:“我已查辨过,并非是什么女刺客,都散了吧。”    安安分分站得远远的众士兵面面相觑。    需要“散”的……好像只有大将军自己吧?    常阔面不改色地走了回来。    “若有什么事,便叫阿澈来传话……”时辰不早了,常阔低声叮嘱了常岁宁几句之后,便催着人回去了。    而常岁宁刚离开此处不远,隐隐又有那女子的低泣声入耳。    “你一个劲儿地哭什么呢。”有年轻人不满地道:“又无人打骂于你……如你这般动机不纯藏身于都督卧房中的人,便是当作刺客一剑刺死了也是寻常,你当庆幸我们都督从不轻贱他人性命,否则你此刻哪还有命哭。”    衣着清凉的女子闻言哭声一止,委屈道:“我哭是因为……此番无功而返,未能伺候得了大都督,我家大人定会责骂于我的。”    那青年听得更是不满:“可总也不能为了完成你的任务,便要赔上我们都督的清白吧?”    女子脚下一滞,讶然看向他:“男子要得什么清白,总不能,崔大都督他还是——”    这也太是那个了!    话未说完,便被那青年拿眼神制止了。    女子乖乖闭嘴,眼底的稀奇之色却久久不散。    “离开此处莫要乱说!”元祥神情尽量肃冷地威胁道。    心中却是懊悔自恨——都怪他的话太多了!    而这都怪那喋喋不休的魏长吉,昔年他为了不给自家都督丢脸,长此以往和魏长吉对战下来,便也练就了一副好口舌,而负面作用就是话太多,一开口就刹不住!    单凭此,他与那魏长吉便有不共戴天之仇!    “……”莫名听了这么一段的常岁宁心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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