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皇帝偷看心声日志后_被皇帝偷看心声日志后 第12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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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皇帝偷看心声日志后 第12节 (第2/4页)

金银既不能吃又不能穿,以倭人那点贫弱的生产力,也只有在中原才能满足消费欲。但问题是,二十年前倭人使者在沿海闹事,被老道士怒而重谴,大大压缩了朝贡贸易的规格,能进口的东西少得可怜。顶着这样的贸易制裁,当然只有求上国宽宥。不过,小日子的做派你也知道,如果恳求不得,那接下来的下作手段,就可以想象了。】

    【海豹吃我一矛:……走私?】

    【穆小七:恐怕如此。】

    草草打出这两个关键字,穆祺也不觉暗暗叹息。以历史记载,十年后的倭寇之乱,正因走私而起,但直接缘由,却始终扑朔迷离。但以而今观之,这骤然而起的倭寇之乱,恐怕恰与东瀛银矿的开采紧密关联。白银利润丰厚至此,已经足够让海盗与走私商神魂颠倒,丧心病狂了。

    他穿越以来挣扎三四年,除了在老登面前费心劳力之外,大半精力都用在了防备将来的倭寇之乱,为此装疯卖傻,在所不惜。眼下危机的引线隐约露出痕迹,当然让他心悸。

    刘礼显然也知道他的心思:

    【卧槽,这么说倭寇战乱的关键点已经要到了?老七你准备好没有啊?我记得你为此还特意保了几个文人,叫什么‘七谏’的来着?】

    这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噎得穆祺嘴角抽搐。当初闫党围攻“戊中七谏”,声势虽然凌厉,其实也与他无关;可闫党疯狗打蛇随棍上,竟然要大肆清除七人党羽,那立刻就触动了穆祺的逆鳞——这七人倒无甚所谓,但他们教过的学生里,可有一个姓戚!

    为了后来的抗倭大局着想,穆祺也只有撕下脸皮不要,当众打滚撒泼卖颠,拼命转移朝堂视线;他当时还已经打定主意,要是闫分宜冥顽不化非要追究下去,自己就猛扑上去飞身一脚,将他的心肺肠子一齐踹出,用穆国公府的免死金牌和闫党来个极限一换一。

    虽然最后没有走到那一步,但他的名声也算是一败涂地,人人侧目了。哪怕穆国公世子不在乎名利,想起来也依旧被尬得咬牙切齿,脚趾抠地——要不是老登不通人性,他用得着这样撕自己的脸么?

    穆祺咬着牙转移话题:

    【废帝搓麻呢?她不是说好今天要拜访宗府,设法给我们看宗相公的照片么?】

    【海豹吃我一矛:赵菲?听说她又遇上了点什么麻烦,可能要迟一会吧。】

    ·

    虽然竭力在为倭寇之战做准备,但以穆祺的本心,还是百般的不希望牵连入战火之中。倭国当然恶心;但以当今海防的涣散软弱,骤然挑起战事,实在是危险之至。如果真能以贸易麻痹敌人,争取时间,其实也不是不可以考虑。

    可封贡大事,却不是小小一个世子可以左右;礼部因循守旧,怕也只有圣旨才能扭转局势。就大安现下的生产力而言,海上贸易当然有说不尽的好处,可考虑到老壁灯那种略通人性的神经脾气,穆祺也实在没啥信心能说服他,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尽力而已。

    第二日他们照旧与使团会面,半路却碰上了去驿馆传旨的太监。司礼监秉笔黄尚纲特意命人停下马车,笑嘻嘻与两人见礼,很殷切的向他们道喜:

    “诸位在礼部的事情办得非常妥当,万岁爷很高兴,说是要厚赏呢!”

    两人连道不敢,却又不觉彼此对视了一眼。要是派别的太监传旨也就罢了,黄尚纲黄公公的身份可格外微妙。黄公公是从小伺候皇帝的贴身奴仆,自湖北家中带来的铁杆心腹,负责的都是织造买卖皇店经营之类替圣上捞钱的要紧事务,外号“得宝太监”。这种专掌小金库的大管家,怎么会无缘无故的关心起礼部的事情了?

    他知道礼部的门往哪边开么?

    在仓促的茫然之后,还是小阁老反应迅速。他向黄公公简要汇报了昨日会谈的进展,并着重强调了谈判后自己观察到的细节:这些使节在会面时装的是两袖清风凛然正气,什么“出使至今,素丝不染,只饮一杯水而已”;但会后却是三五成群到处撒钱,把驿馆内寄卖的贡茶、绢帛都给倒腾空了。

    这样的两面嘴脸,他们在清流身上也是见得多了,丝毫不足为奇。但黄公公却敏锐捕捉到了小阁老想要强调的重点:

    “他们买的是贡茶?”

    “回公公的话,正是。”

    黄公公微微一愣,随即便露出了笑意——驿馆的贡茶虽然冠着个“贡”的名头,但实则只是飞玄真君及诸位大太监逐一挑剔之后无人问津的二流货色;因为沾上“贡”字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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