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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9节  (第1/2页)
    她的身体裹在毯子里,露出光滑的肩膀,里面什么也没有穿。    透过窗帘缝一看, 瘦削的枝头挂着一轮残阳。    她捂着脸回想了一下,只有一些破碎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撞出的水声,沈宗良低沉的闷哼,她含糊地喊小叔叔。    且惠抱着毯子坐起来,张了张嘴。    房间里响起她干涩的嗓音, “沈.....”    她赶紧摸了摸脖子,嗓子怎么哑成这样了,渴得冒烟。    左侧传来珠帘被拂开的响动,一道人影高高地压了下来。    沈宗良没开灯, 就这么坐到了矮凳上,把水递给她。    且惠捧起来就喝,喝到恢复了一些神志,才转动了下眼珠看他。    沈宗良已经换了件衬衫, 浅卡其色调,肩部弧形分割,袖口卷了起来。昏淡暮光里, 一股疏疏朗朗的温柔。    且惠坐久了腰酸,无力地往他身上靠过去, “你怎么知道我要喝水?”    沈宗良一只手揽住她,把杯子放在床头,“睡下去之前,你跟我说你口渴。”    从书桌到地毯上, 且惠从头抽噎到尾,滂沱的淋漓感几次湮灭她时, 一双手在他的衬衫上乱抓,神志不清地叫小叔叔,声音娇得要命。大片空白的失神过后,她来不及擦干眼尾溢出的泪水,又翘起身体,底下湿泞地缠绞着,跌跌撞撞地回头吻他。    沈宗良的额头被她的发根上的虚汗濡湿。    他心跳失重,浑身的肌肉都处在一种充血状态,很努力地忍耐。    她身体不太好,要注意送腰的力度不能过大,承受不住。    但这样的冷静克制,慢慢腾腾地在粉核上碾磨,在次数上反而失去了禁锢。    那张刚被他丢出去的,泛着浓重腥腻味的深色羊绒毯,就是最有力的控诉。    上面沾满了来自他的罪恶和欲望,塞进小姑娘窄而幽深的身体后,又流了出来。    到最后,且惠气息奄奄地躺在他身上。    底下一张粉色的小嘴张翕着,白皙的肚皮被撑得鼓起圆点,吐出吞不下的多余白乳液。    她呜呜咽咽的,吻着沈宗良的唇角,“好胀,太多了。”    沈宗良双眼虚阖着,用力搂紧了她,气息还不稳。    他吻了吻她的唇,“对不起,没控制住。”    声音和刚才哄着她把腿分开一点时,同样的低沉模糊。    平息了一会儿,且惠都快要睡着了,喃喃说了句:“好渴。”    床单上大片大片湿漉的狼藉,已经没剩多少可以躺的地方。    沈宗良小心地抱起她下床,把女孩子放在软榻上后,再去倒水。    等他回来,且惠已经拥着毯子昏睡过去了。    沈宗良拍了拍她的脸,“小惠,起来喝水。”    没得到她的回应,沈宗良又说:“你出了很多汗,至少也先洗个澡,好吗?”    她还是半点也反应没有,精疲力竭地睡着了。    他无奈地溺笑了下,放下水杯,去浴室里清理自己。    淋浴的过程很长,要完全洗掉这些黏腻的液体。    大腿上的,她主动翻上来的时候,黏在腰上的,到处都是。    沈宗良换好了整洁的衣衫西裤,才拿起座机。    隋姨那边很快接了,他冷声吩咐:“带人进来,把地毯和床单换一下。”    他走下浴室的台阶时,边整理袖扣边看了眼,地毯上四五处,盛着一团浓稠浑浊的白液,像失手打翻了的清粥。    沈宗良滚动了下喉结,心里升起一股强烈的背德感,他完全成了被冲动支配的原始人类。从青少年时期起被压下的欲望,到了这个年纪,才一股脑地释放在且惠身上,扭曲成丑陋不堪的模样。    他心虚地退开视线,放下挡住卧室与茶室之间的细密珠帘。    隋姨来得很快,一进屋子就觉得哪儿不对,直到看见那张湿透的床单,老脸一热。    她是过来人,当然知道充斥室内的浑浊气味,和来路不明的水渍,是因为发生过什么。    好在她老成不多话,迅速带领佣人换完之后,就撤了下去,中途一个多余的问题也没有。临走前,隋姨往珠帘那头瞧了瞧,只看见二哥儿一个宽阔的背影,安静守着长榻上的人。    且惠无力地点头,摸了下胳膊,“我怎么没有穿衣服?”    沈宗良解释说:“我想抱你去洗澡,但你睡得太沉了,现在去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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